的。”
“啊………”
脑袋有些嗡鸣。
在说着它不相信,不想信。
不过这样一来st的许多怪异行为就能得到解释了……
“所以夫人如果乐意,和他在一起也可以——呜呜呜痛…”
她的脸颊被自己用力往两边狂拽。
如果真这么发展下去就会变成“你们叁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”吧……但我已经下定决心绝不再嫁了。
“再把我从你身边推开我真要打你了喔?这种玩笑不能开。”
“…对不起……毕竟你们几个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,我……”
“你现在再狡辩也没用了。”
“………”
她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。
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有点怀疑,她最初该不会是想通过死亡来逃避今后照顾自己的各种琐碎杂事吧?所以才会以“任我自由”为借口将我从她身边狠狠推走……
不,倒也不必将她想得这么坏…
她应该只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太多事,自卑别扭又缺爱但因为死亡所以只能无奈放手,觉得有些无言对我?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?
“……夫人?”
她好像被自己盯得有些发冷。
“还知道叫我夫人啊?”
“习…习惯而已……你不喜欢,我就不叫了……”
“你不能再自私点吗?把我占有,把我掳走,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独属于你一人?”
“……我,做不到了。”
眼底裂隙流出深渊般的落寞。
黑洞碎了。
碎成一片一片…散尽星辰万月,将吞噬的光彩彻底泄沫,唯余银河缥缈……自己则翩跹而去,在虚无中消逝。
“……笨蛋。白痴。天真。”
“…?”
“我只是想让你自信点。我会爱你,忠于你,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离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别再把我推开了。你不准找谁冥婚,也不准和哪家男女亲近…而我也不会另寻他人。”
“…男女都不行?”
这人的注意力怎么总在奇奇怪怪的地方……
“对,都·不·行。”
“好,我会留意的。”
她终于笑了。
含着欢悦的幸福笑容,很好看。
当然她的各种阴笑和嘲讽也挺好看的。
“嗯嗯,那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?”
“怎么听夫人这话像是要去赶集一样…”
“我没记错的话……明天好像还是工作日…?”
“不,明天周六。”
“?你怎么知道的?地狱里也有日历吗?还是和人间同步的?”
“……秘密?。”
促狭一笑,实际上应该是这件事她说不出口。
“周六…那看来我们还有一段时间。”
“嗯,夫人想做什么?出去看看风景也行。”
她指了指窗外。
“梦里的风景?你已经陪我看过海了。”
“夫人可还有别的想看的?”
“我记得以前也做过一两次清醒梦,当时我是可以自己控制梦境的,但现在不行…因为这梦境是你的?”
“……?”
她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,算是一种变相的认证?
“夫人是想控制?想做什么?”
“有件事之前一直没真正成功过。”
“什么啊?”
显然,纯良无害的狗狗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下一句会说出什么恐怖的东西。
……
“我想试试…睡了夫君。”
“?”
她茫然得像棵在风中凌乱的韭菜。
…这什么比喻?
“每一次都没成功!”
揪住她的婚服领子哭诉。
“不是我自己受不住停了就是被夫君半途反压…!”
“可我记得有一回是——”
“呜呜呜那回不算!不算!虽说是很舒服没错但就是不算!!”
看来我也开始无理取闹了……
“好啦好啦?…乖……先深呼吸——”
“不要!我不要!你到底同意我了没!?”
“呵呵?……你猜呢?”
她厚颜无耻地笑着。
“呜呜呜——!!”
“嘘,深呼吸……来……”
…
……
结果被她抱着打了一顿,烈苦使头脑被迫地冷静下来。熟悉甜蜜的阴冷压迫感如彻骨寒风将自己狠狠吹醒……
感觉后臀都要肿了呜呜……为什么她的力气可以这么大……
“呜呜呜……对不起…确实是太久没叫你了有些不太习惯一句一个夫君…但你也——呜呜……我不该这么斥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