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是刚被任命为负责人的胡先生。
看完了电文,胡月明拿着铅笔刷刷写了几个字,又交给了发报员:“照此发送!”
方不为轻轻的呼了一口气。
他没见过胡月明,只能通过声音辩认,下一次听到他说话的时候,就能知道具体是哪一个。
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,胡月明指点着发报员藏着电台,方不为听到他也在收拾东西,看样子是要走。
能走最好,自己也就没必要在房顶上守一晚上了。
方不为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这一幢的楼顶,绕到远处下了楼。
他刚刚下到弄堂,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响,听动静像是从院子时拉出来了一辆黄包车。
方不为快走两步,正面迎了上去。
黄包车夫隐隐约约看到从弄堂口钻出了一个人影,正摇摇晃晃的往这边走来。
“这么晚了,哪来的人?”黄包车夫下意识的慢下了脚步。
这是一辆双从车,一个警卫拉车,另外一个警卫就坐在胡月明的身边。。
听到同伴的提醒,车上的警卫暗暗的握住了手枪。
“不要停!”胡月明提醒道。
车夫轻轻的嗯了一声,不紧不慢的迎上了方不为。
方不为满身的酒气,脚底下了跄跄踉踉,手里还提着一支快要见底的酒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