缭绕的。

聋哑服务员指了指里面，然后点头。

负责人打字问他：“那个找你的人就在这里面么？”

聋哑服务员点头，指了指里面，然后自己转身离开了。

他就知道这么多，剩下的不归他管了。

负责人想留下他，顾夜跋却拉着他一起走了进去。

满地的烟灰，对面坐着的人还在抽着一根，看到他们来了，笑道：“终于等到你们了。”

“你刻意在这里等我的？”顾夜跋眯着眼睛问。

对面的人点头，“有人出钱让我送手机送钱，还让我在这等你，看在钱的份上，我当然要善始善终了。”

“说吧，等我做什么，谁让你等我的？”顾夜跋想找地方坐下，但是环境太差了，于是放弃，直接站着得了。

“那人我没见过，但是听声音是个中年妇女，她让我送完手机后，在这里等你，说当天肯定能等到人的。”对面的人说完，掐灭烟头，站起来，说：“既然来了，就跟我走吧！”

顾夜跋也不多问，抬脚跟上。

中年妇女，应该是顾湄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