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白须荷官几乎是将骰盅砸下到赌桌的。
秦远方给了白须荷官一个鄙夷的眼神,将所有的筹码推到“小”的一边。
几乎是连锁反应。在场每一位,所有的人都将所有的赌注扔到小字之上,没有一个愿意押其他的地方。这一次最疯狂的不是那几个烂赌徒了,而是几位大婶般的女人,她们竟然将全身上下所有的首饰都给拿了下来,全部压到“小”字上。
这还不止,几位闻讯从贵宾室和私人包厢里走出来的富态男子和贵妇,看到场面诡异的疯狂后,也偷偷地跟了一点注。只不过他们所谓的一点注可比普通人全部的身家加起来还要多。
白须荷官的脸色发白。
他知道若是这一局开小的话,那倒霉的不仅是自己,还有正从情妇家里狼狈赶来的海老大。
“开呀!”
“你倒是开呀!”
“你磨磨蹭蹭究竟是要干什么呢?”
场面的气氛极其火暴,稍微不顺眼的就开眼,而处于风暴中心的白须荷官更是成了大家最频繁攻击的目标。
白须荷官再度吞了一口水,颤抖着手伸向骰盅。
他发誓,秦远方绝对是他出道近三十年来遇到的最疯狂,最可怕的千门高手。他从没遇到过单凭三个回合就控制住一个赌场,控制住赌场所有赌徒神经,将一切的剧本都按照他事先编排好的方向发展的千门高手。
白须荷官不敢接受事实,闭着眼睛把骰盅提了起来。